看到蛛蛛的日志写着一个月以后她将进入人生最后一个二字头的年纪。猛然惊觉,我也是一样。只不过我过农历生日,今年要稍微早早的来一点了,只是无论阴历阳历,全国人民都可以一起帮我庆祝,要不要省了去年那样的做作的蛋糕,我需要考虑一下。
10年前我还是那个懵懵懂懂的刚烈女子,一边满世界新奇的结交更多的女朋友了解万千变化的大学生活,一边内心强烈鄙视外表极端不屑的漠视那一众的男性同学,这一片的空白就寄托在了平时对哥们的想念以及放假回家的放肆中得以填充。年轻,就是有各种莫名其妙的活力,当官,入党,旅行,勤奋学习,熬夜网聊,不搭界的一切却和谐共处。现在虽然身边还是一宗单身朋友,并没有觉得单身的多少烦恼,还在不思进取地得罪不搭杠的追求者,梦想下一个不现实的Mr. Right,可是那几个大学的老友全都成了妈,渐渐有些远离。世界开始就不一样了。不喜欢那样一成不变得生活,可也不着调自己要过怎样的生活。甚至于,要不要留下来,都是个不定数。
20年前,我甚至还可以领取为数不多的老妈单位发的儿童节费用。很新奇的看着私人牙医诊所出身的同桌带的那如同拳击手配备的矫形牙套,实在难以和如今的大帅哥相提并论。很傻的孜孜学习,不闻窗外事,好像也没什么特别要好的朋友。爱扎个大辫子,穿老哥剩下的男装,总有羞愧感,估计man的气息就是那时候培养起来的。
每个成长阶段都不很相似,甚至很大改变,也许这就造就成如今的我吧。心态好才是硬道理,从今以后的生日蜡烛都只放上‘18’这个数字了。呵呵,这才有趣嘛,虽然不是天山下来的婆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