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生病了。生理上和精神上。我有些瘦,比休假时候来说。
我饿,可是不想吃东西。
我很困,可是睡不着觉。
我还是牙疼,可是仍然喝咖啡。
我不想工作,可是每天仍然7点醒来。
我不愿意和陌生人说话,可是工作还是要继续。
该快乐的事情我有点难过,该悲怨的时候我却想笑。
这样的状况下,好像只有想念谁思念什么物件才是对的,可是我脑袋里面一片空白。过去就是过去,这是我一向教导别人的,自己倒是应验的,就不仅仅是个症状了。就好像女人的生理期,每个人都会有情绪的生理期吧。这时候就是爱闹爱笑的我脆弱的一部分神经,每个月就会体现两把似的,其实也有些久违的感觉了。久未精神颓废过了。尘封的迷失,悄悄走进。居然星点酒都没沾,却有重重的醉意,这有些病大发了。看来是过得太无波澜了,有点麻木,躺在床上想了三个小时,发现自己也许症结就在那根尚未封闭的逃逸神经上面,实在见不得活泼的灵魂。也有平稳生活在向我召唤,但是,本以为一把年纪应该是可以安安稳稳工作生活稳定下来为正途,没料到那个小声得几乎听不见的内心呼喊,我应该又要开始为所欲为的点燃小火苗了吧。不可预见,也不想预见,该来的,自然就来了,这样炼狱的结果,非地狱就天堂?管它呢,不定的因素还在于,我也有50%怂人劣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