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葱头, 却幸运的有很多牛人的朋友. 如小姐一样的金融大鳄, 最不济如哥们一样也好歹是有多个项目的投行混混. 只是今天从殷木那边听到好久不见的茵茵消息, 又暂时惊了.
这个女人以前是大学的同学,严格意义算是同级校友, 只因为我这样的混子通常和外系的人打得火热, 因此也结识殷木一帮. 茵茵当时就是个牛卡, 生物系, 南昌人, 相貌平平, 大眼镜, 当时稍微有些胖. 常常公共课碰到, 或者逍遥时候一起瞎侃神聊. 除了永远得专业科第一名以外, 在俺们学校英文牛**的生物系(因为大部分这里的人都爱出国, 和我们化学系一样)英文也是超级强悍, 不仅仅是演讲时候的纯熟口语, 连那种美国痞子的小劲头也十足地道. 我喜欢她的一点不仅因为她绝顶聪明, 在辩论赛永远四辩超有逻辑滴水不漏的总结陈词, 更是因为她的真性情, 比较附和我喜欢侠义的初衷, 颇有点洪晃的机巧.
这厮毕业后非常正常的去了美国, 忘记了是哪所学校. 想也不会差哪里. 根据今天和殷木上周六上海和她狂侃后的近况描述. 我不得不再一次折服. 该女人作了六年的试验没有啥结果接近抓狂, 索性就用一年半念了个金融硕士(相当年俺们周末一起苦上的金融双学位的煎熬岁月, 俺是最终没有正途, 啥叫无心插柳啊?),然后就在美国上下开始了金融工作的找寻, 高盛三面后因为迟到而放弃, 最终飞来飞去的面试中工作最后定在纽约德勤最核心部门, 美国人给出9W美刀的高薪. 虽然对四大在国内发展的滥用人力的不屑, 可是经过在LA看见过KPMG牛*的巨型大楼, santa babara的美林证券高级餐厅一样的闷骚美貌, 心中也暗自感叹国外国内还是不一样的啊. 话锋回转, 该女人居然还得了麦肯锡的面试通知, 在该校引起泫然艳羡. 具俺们浅薄的见地, 纽约的麦肯锡通常只接受全美最优秀的20人. 可怕!
后来也和殷木总结了一下, 咱都不是那样有狠劲的人,对自己狠得下来, 总是半途就匆匆得懒散掉而享受当下的乐趣了. 要早在五年以前我说不定会懊恼得钻进地缝, 那可是俺们当年的大梦想之一. 可是如今, 也就作个记录, 多一个牛人朋友的开心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