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乎无眠,6点起床,7点出发, 8点就到公司, 告诫自己,忍住. 本以为会一哭长泄腹中积攒的懑. 却有一种释然的解脱, 心痛之外.
女人总是一种情感动物, 虽然自认为已经超脱成为半男的个性,殊不知仍然留下一半的敏感, 更何况就算男人,也非草木? 整整一个月, 修正, 积压, 埋藏, 逃避, 隐埋, 自以为的包容, 相信奇迹的出现, 换过来不外乎另一种更通彻的失落, 不是铁, 就算是铁, 也已经锈迹斑斑难经敲打, 不是钢, 就算似钢, 也被假性的糖衣腐蚀地一塌糊涂, 经不起第二次地煎熬. 佩服自己笑着说撒又拉拉地勇气, 感谢这段不清不楚奇奇怪怪地时光, 原来...都是如此不完美, 总叫嚣着自己的好, 隐忍相互的难容, 殊不知纳米的累积也可蹈海翻山. 总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揉着伤口想象着复原的美景, 却不料, 疤痕终究在心上, 湿润地抖动怎么可能愈和? 不要比较, 只记得前人可能地好, 映射身旁繁琐地无聊. 所谓激情,早埋藏在年少的轻狂土壤. 独立, 却成为可耻的硬性标签, 深深的烙在脸颊深处, 告诫众生, 非礼勿试!
五十步笑百步, 频添无意义的烦恼, 开与不开, 做茧做蝉, 全在自己.
多谢, 老S!
小S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