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蝇的婚礼在今天,像这样认识10几年的同学加朋友是不可以送红包的,一直不知道应该送什么样的礼物,后来确定送一个大肚子的青花瓷瓶,希望他们两个相互包容,白头偕老。包装这样的难题对我来讲一直很不是问题,而我通常是自己买一块丝巾,搭配不同的花,感觉会不一样。
早早三个闹钟叫醒起床,周六的清晨梳洗出门,嗓子火辣辣的疼,怀着感冒的情绪,以磁性嗓音告诫花店的漂亮小伙包上9支百合花,配上淡紫色的纱,这样俺们的礼物就完全配套了。既然是在教堂的婚礼,自然所有配套要清新些。头一次参加这样的教堂婚礼。海淀这个基督教堂真的是太美,比想象中的还要好很多,见惯了东堂那样怀旧的欧式风格教堂,婚礼的这个教堂相比较之下很宏伟,明亮,白颜色,我的喜欢。宣誓时候的牧师是个有着东北口音的女牧师,增添些诙谐的成分。我坐在小姐和他老婆的身边,牧师要大家其他人如果是夫妻或者男女朋友也同时携手起来祝福的时候俺们家有些尴尬,右边两个小姐老两口已然牢握双手,看看左边不靠谱的是个约摸3岁的小朋友,哎,还是个小女孩。我只好心里默默唠叨:老娘今后要跟帅大款去塞舌尔度蜜月,不,带两个,或者三个....开始有些纠结。
作为苍蝇男方亲友团的成员,势必要和他的父母絮叨絮叨,更何况,俺们父母和他的父母可不是一般的熟悉,只是比较汗颜的是:他妈妈开始居然没有认出我来,其实也就几年不见,咱也不好说女大十八变,也就承认:人老珠黄样。苍蝇的老爹还是那样老帅老帅的,一点也不像个大官的样子,对俺们还是非常慈祥的叫出了全名,而他的姐姐呢,还是如花的,没敢问和我老哥一样年级的她是不是也像我老哥一样马上将要升级做父母了。这年头,这样的问题还是少搭腔为妙,很容易战火就要烧到自己头上来的,明哲保身!参加婚礼的同学居然大部分都是高中同学,不容易,居然都在北京,各自的行业都还不错,突然发现咋个又是俺们一个女子。沈壳好像什么监察之类的,乌贼还在保险写分析报告,临来之前还给我打电话说仍在加班,小姐就不提了,金融翘楚,俺们的永远偶像。在他们眼里,俺们也是个哥们+异类: 酒店,大龄,未婚,不爱稳定,爱换工作。懒得说穿,就这样了。日子不得过吗?
作为同学的我们很不给面子的在婚宴过了大半之后提前溜走了,那几个忙人是还有工作,而我,觉得都走了我自己待着怪怪的,总不能恬着老脸和新娘子那一帮学龄前青年瞎侃把?走为先。
安妮同志最近有些灭绝的麻辣嗜好,不是喊着饿,就是吆喝着非辣不吃。参加完婚礼跑她家窝着,清洁工帮着她打扫常常因为出差空着的房子,她还在忙着工作,而我则窝在沙发上面和越来越剧烈的感冒症状抗争,估计明天也要对KK说:sorry, i am sick too, see you in another day. 任凭着庄公公毫无忌惮的在我面前飞舞跳窜,这哪像刚才做完手术的猫咪阿,实在强悍。
晚餐又吃的兄弟川菜,好吃不贵,只是换了另一个地方的兄弟,这两天饮食有些过度:??鱼(忘记名字了,水煮鱼的做法,但是孜然代替了花椒),啤酒鸭,泉水鸡,夫妻肺片,油渣圆白菜,麻辣牛筋,青菜汤,宫保鸡丁.....吃过得没吃过的,总之嘴巴已经被辣得出离性感了,舌头味蕾早就罢工了。只是希望感冒也随之烟消云散了。
图片如下,有些懒就没有带相机,所以草草的用手机拍了张照片,非常得不清楚,新娘新郎的也没弄,合影想着他们可以给我们拍,的确也拍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拿到了,以后拿到再补:
1. 俺们送的礼物:
2. 换个角度,已经完全看不出里面白底蓝花的样子了:
3. 放上了卡片,写个祝福:
4. 教堂里的唱诗班,一看见他们,感觉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