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写在这个时间,因为的确0点已过,今天开始工作!
人在外企,更尤其是这样的小公司,几乎一切都要老板+老外说了算,那么有好处:圣诞节放假;有坏处:今天开始上班,因为他们都结束假期了。不管怎样,还是休息了三天,无所谓具体的时间安排,估计今天就算上班也没有什么大动静,毕竟中国人民绝大多数还沉浸在最后一天的新年假期中间。
放假前夕就迷上了《越狱》,造成了一连数天的严重睡眠不足,帅哥总是迷死人不眨眼的。所以第一天睡至中午,头天晚上也许是3点才睡着的,通知安妮不能陪她逛街,第二天也不能陪她吃午餐,因为姑姑短信,看来是需要每年一次的去她家报到了。于是直到第二天wendy邀我出去喝茶说是找不到安妮了,这才发现这家伙有点不寻常,突然间就没了音讯,消失在空气中。一个电话过去,这家伙...居然...去武汉拉,重色情友,突然无预兆决定的机票,自然会开始一段她终于认真地恋情拉。惊叹于我的一猜即中,电话那头都感觉得到的笑声命令我,要保密,咳咳,只好对wendy说我什么都不知道啦,这个社会,间谍活动无处不在。
本以为姑姑家的午餐会是个通常样子的家庭聚会,没想到稀稀拉拉前前后后来了N多人,地点也变成了地安门附近的满福楼,而不是烧酒胡同那个家中。很是不喜欢到别人家做客,尤其是亲戚家,虽然姑姑待我尤其不错,还是觉得别扭,毕竟不是自己家,怎样都会有些不自在,更可况我这样的野夫。算起来应该就是表亲拉,不过上一代的亲近关系,她就成为我北京唯一的亲人,不清楚她在结算中心的职位,不过人行的姑父的言语中透露应该还不错,很年轻,漂亮(一点不含糊,超级漂亮,曾是军校老师,小时候看到那张黑白的大盖帽照片,以为是电影明星呢,年轻苗条版张瑜),吃不胖的瘦,温柔体贴,工作超级繁忙还是不会忘了一有空就叫我上她家蹭饭,别人去他们家都是送礼,而我却是有吃又拿,这一次居然能享受到家乡的血橙,一级棒!姑父的弟弟妹妹来了,加上女儿,还有他一个院长大的哥们们,携妻带子的,都是曾经的军人,如今却是金融系统,学校教授,非常悲哀的发现,小一辈的人们,按照年纪,我又成了大姐大。这年头,吃点涮肉多不容易,还得表演节目,小的们一个不拉,还有个准音乐学院的姑娘,我这破锣嗓子,算是丢人到家了。本以为吃完饭就可以作鸟兽散,结果还得去姑家,估计晚饭也得加上。omg!只好及时通知wendy同志该干嘛干嘛去,千万别等我。
地安门到朝阳门很近,我们这拨人坐上了姑姑新买的标志车,上车后她的一句话让我吃进肚子里的羊肉立马瓦凉瓦凉的:你们不会害怕吧?我今天第三次开车......
吃永远是人们生活的主题,接下来的茶话会中我们又品尝了从内蒙飞过来的瓜子,刚从新疆办事处取回的哈密瓜,伴随的是小表弟-强新买的韩国最in乐团的MV,我一直都不明白,想姑父这样豪放的湖南大汉,怎么会有个这样腼腆走偶像路线的高三高个子儿子?正昏昏欲睡之际,姑父给我们看他拍的N多照片,我最喜欢的是青藏的那一组,哪里是照片?分明就是明信片!最向往的应该就是美国那一组,华尔街,纽约股票交易市场,高盛...多少我梦寐的地方,还多学会一个词AML,估计是anti-money laundering 反洗钱的意思。而他,居然是作为谈判团团长而去,有点艳羡,那张戴墨镜的西服照颇有点黑道老大的感觉,哪里像脊椎上有个大铁钉,三年前还受伤在床的那个人?惟有佩服!
头一次和姑姑一家待上了一整天,回到家里都快11点了,上网灌水聊天,干点假日应该干的事情,wendy却打电话来要出去喝酒,一看表1点多,该是电梯不运行了,本想再约时间,可惜她每天2点下班,周末生日的时候还得出差,而我今天开始上班,在没有合适的时间疯狂,于是换衣服出发。很奇怪,去了朝阳公园的那几家,人都不多,些许几个老外和假老外,好有些wendy口中的老人家,酒吧就是这样,人多人少都没意思,刚刚好的时间也许我们错过了,总之辗转几个,自己喝了马天尼和啤酒,wendy 喝了几个黑杰克,排遣了一些郁积,还是回家休息拉,看看表,4点整。
5点到床休息,下午三点起床,应该还过得去,刚起床吃饭洗衣完毕,同事叫出去唱歌,问谁和地点,就她和DD,便答应下来,一路人,没问题。去的路上,她又发短信说是叫上了Nancy,xin 和lili不去,都是同事,Ok,心里面说,还好,没有再叫上Mike。地铁到站,同事说是快些,她已到大厅,我出地铁门,看到一个不应该看到的人,Mike,不知道什么心理,马上掉头回家,正好同屋短信家中有事,于是对闪闪说,sorry家里有急事,得回去,不要等我之类。道不同不相为谋,工作就是工作,大家都是好同事,当然工作以外也可以适当和同事互动,只是我希望工作以外的时间属于我自己,那么就意味着我要尽全力娱乐自己,和喜欢的人,同爱好的朋友,或者是无恶不作的哥们,我有支配自己时间和空间的权利。mike是个好人,山东人,可惜和我上大学时候遇到的同学们都一样,大大地好人,却boring.或者说和我不一路人。我属于看上去老实,其实肚子里面好水不多,至少在熟悉我的长辈眼里是个怪人,想想看,从小被老爸一堆海阔天空的老哥们熏陶,上学结交的都是老妈不齿的捣蛋鬼哥们,我又能老实到哪里去?在青岛那个地方4年大学生活中,很是让我郁闷了很长一段时间,原因只有一个,boring boring boring,我尊敬他们的学习态度,却不敢恭维他们的生活方式。敬佩他们的为人坦诚,却无法接近,君子之交,也许这让我有些偏见。曾经MIke第一次上班就碰到我和闪闪还有欣欣一起相约唱歌,闪闪礼节性的邀请他却实诚的答应了,记得那次是在糖果,觉得很累,因为新同事,不好打击积极性,他唱的实在一般,歌也超老,而我们还要为此鼓掌鼓励,累心,让我时不时地出神想起那一帮哥们们,有点像以前陪客户的感觉,一个字“装”...浪费我的生活啊。后来大家熟悉了,也知道他来自一个小地方,奋发图强,不善言辞,也没有什么娱乐。好人一个,他浓重的连英文都带着的山东口音是办公室里两个小姑娘的取笑对象,甚至因为说不清我的名字而不敢叫我,也试图改变自己,诸如买个花衬衣,买双新鞋,总是能感觉到他尽力赶上办公室其他时髦姑娘们的步伐,也尝试着和我套近乎,因为就坐在我的隔壁,可惜还是那句老话,不是一路人,不会玩,那就不要一起玩。年纪大了,连借口都懒得找。公私分明如我,工作起来不苟言笑,不会理会他们插科打诨的笑话,因为我已经听过了,先人一步是不是不太好?不管曾经告诉过关系不错的闪闪,如果是全公司活动,我会作为政治任务全身心参加,如果是私人活动尤其是唱歌,我希望没有mike,nancy,如果他们都去,那就不要算上我,实在不想浪费我的私人时间去迎合自己并不喜欢的歌唱,也不再想那么累得做小孩子的玩乐启蒙老师,真的累了。有些自私?说一说就舒服多了。
有点到不过时差了,现在还精神的要命,呵呵,觉得自己有些苛刻。